“岂是因为姓许的桀骜,嘿嘿,若是桀骜,怎生三天前就唤某来筹备此事,嘿,什么他娘的大人物,实实在在都是卑鄙小人。要看书”

        李中书心中大骂,嘴上却道,“左爷放一万个心,届时,咱们只管安寝,自有人料理。”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某就等着看场好戏了。”

        左先生将茶一饮而尽,结束传音,哈哈大笑出声。

        就在此时,外面传来了喧闹,不多时,有甲士来报,言说方烹好的野味,尽数被许主事所夺。

        蹭地一下,左先生从床上跳了起来,脸上青筋直狰,怒喝道,“跳梁小丑,欺人太甚,欺人太甚!”飞起一脚,将茶几踢翻,便要扑出帐外,却被李中书拼死拦住。

        “小不忍则乱大谋,左爷,已忍这许久了,不差这一时半刻了,这小子仗着有一枚官符,猖狂得上了天,看他模样是一准以为咱们奈何不得他,如此最好,趁此獠大意,轻轻松松完成了任务。”

        李中书抱紧了左先生,急急道。

        左先生气得直喘粗气,半晌,恨恨道,“某必将之千刀万剐!”

        左先生的怨念,许易感知力再好,也无法窥知,此刻,他大口啃着一直炙烤得金黄的鹿腿,吃得满口流油,还不住劝说晏姿和袁青花放开来吃,身前堆着不少精心烧烤过的野味。这些美味,正是他从左先生的私厨处夺来,既已算定要闹翻,他哪里还会顾忌,自是自己怎么痛快怎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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