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易上前,道明来意,出示了腰牌,缴纳了百金,葛袍老者递过来个玉牌,“进去吧。”

        许易这一动作,围观众人又热闹起来。

        “这小子是哪里的,怎生从未见过?”

        “看气势不弱,遮莫是气海境的强者,我赌他能闯过第二关!”

        “别说大话了,气海境怎么了,多少倒在第一关以下,不穿法衣的气海境,和锻体境又差得多少,我就不信他是湖海强者,真气丰盈到能冲破部的巨石。”

        “我赌第一关败,下注八十金,谁来应……”

        “…………”

        巨大喧嚣声中,许易抬步跨进铜门。却是个院子。

        一个生着八字须的青服中年,躺在一张靠椅上,懒懒散散地晒着太阳,看也不看许易。自说自话道,“两件事,第一,不要穿戴法衣,铠甲能护体之物。炼房之内,有自检装置,检查出来,直接开启万箭穿心。早几十年,有自作聪明地,自以为在须弥环中藏了极品法衣,就能扛过去,结果,才进去,别被阵法绞死。第二。承受不住时,捏碎玉牌,阵法自止。就此两点,进门去吧。”说着,拿了个酒葫芦,便往口中狂倒。

        许易沉声应了,移步上前,行到丈远处,石门洞开,许易晃身入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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