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牌对他而言,实在是太重要了,七代之谋,几乎成了一种生命的执念。

        “好!那老哥就备好了。等我来取。”

        许易顺水推舟,赶紧给安庆侯吃一颗定心丸。

        商谈好龙峰之行,安庆侯明显还有要事处理,便问许易是寻地养精蓄锐。还是即刻出。

        许易笑道,“老哥这可有点儿端茶送客的意思啊,也罢,此间景致虽好,奈何主人不肯留客,归去便归去。只是这归去之前,还借老哥的书卡一用。”

        安庆侯奇道,“你要那玩意儿作甚,要询问什么,直接问我的大管家啊,那地方贼啦贵,借阅一本,少则千金,多则万金,何苦费这个钱?”

        “老哥你别劝我,我就问你那书卡是借不借吧。”

        许易惦记那个地方不是一天两天了,只不过实在勾连不上,这回正赶上机会,岂有不把握之理。

        安庆侯一脸便秘状,指着许易叹声道,“相交宜浅不宜深,浅处自是进退地,深时坠入九重幽,古人诚不欺我啊!早些时候,你小子还有些文人风骨,高人风范,如今就剩了泼皮气。”

        “彼此彼此吧。”

        许易抱臂道,“老哥废话重重,这分明是不忙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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