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越天子只觉当头挨了一棒,从头凉到脚底,他怎么也没想到姬冽会在此时说这事。

        倘使别的皇子,他早就疾言厉色,呵斥宦官将之逐出,押入宗庙反省去了。

        偏偏是姬冽,是这位三百年来大越皇室最优秀者。

        此子不仅是大越皇室的脸面,更是大越皇室血脉尊贵的象征。

        若是当众驳斥姬冽,无异于令大越皇室蒙羞,更让他大越天子的声名,染上巨大的污点。

        毕竟,他性好渔色,旁人便是知道,也只能在心里,且也不会认为这是多大的瑕疵,堂堂天子,三宫六院七十二妃,那是天下之主的气派。

        可今次要是驳斥了姬冽,等若为他大越天子扣上了爱色而昏庸的帽子。

        毕竟,和姬冽的身份相比,这位绝色玉人便是美成仙女,也不过是一使女,孰轻孰重,是个人都能拎清。

        他大越天子若拎不清,世间该当如何传言?

        大越天子怔怔许久,难以定夺,心如百爪挠心,若是寻常玉人,即便是后宫中被他宠幸过的美女,姬冽若是索要,他也定无不舍。

        可眼前的玉人,却是生平所仅见,这等人间国色,哪怕不动,看上一眼,也是绝大享受,叫他舍给旁人,哪怕是至亲骨肉,亦如心头剜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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