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兄英明,弹指间便告破大案,近卫衙门的办事效率,实在令人惊叹。”

        姜碑铭含笑说道。

        北院使哪里有心情和他揖让,摆摆手道,“姜兄就不必过奖了,此是许易之功,姜某岂会贪天功为己有。此间事了,北某就此告辞。”

        “且慢,北冥兄何急。”

        姜碑铭叫住北院使,“一事不烦二主,赵炳坤,赵廷芳之案了结,但其中还有些问题值得探讨,北院使这时可走不得。”

        北院使笑道,“姜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此暗示已极为明显,如此大案,铁证如山,姜碑铭再使劲,也无用了,再纠缠下去,真就落了下乘。

        姜碑铭道,“北冥兄,赵廷芳自作自受,我无意翻案,只是某些人假公济私,乱用职权,此事须得说道说道。以后,若是人人皆如许易这般办案,不讲过程,只问结果,只怕我淮西遍地酷吏,岂非弄得人人自危。”

        事已至此,姜碑铭自然不会蠢到替赵家说话。同样事已至此,他必须打击许易。

        无关赵廷芳,只为计户司的威严,为他姜某人的颜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