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啦行啦,瞿都使,够了哈,你我男女有别,你又非僧非道,我称呼你什么都别扭,不如官称得体,你就饶了许某吧,对了,你来寻许某作甚,莫非是闲极无聊,前来拜会于我。”

        许易对这位直爽的女修,观感极好。

        瞿颖笑道,“这样吧,你我义气相投,以后就以兄弟相称了,你换我瞿老弟就行,我不建议。”笑嘻嘻说罢,一拍宫绣画肩膀,“老宫,你怎生在此,不会又是来寻咱们许领队献殷勤的吧。”

        平素,她最爱作弄这宫绣画,每次故意和宫绣画肢体接触,叫宫绣画“老宫”就为看宫绣画的窘态。

        诡异的是,这回宫绣画面色如常,恍若无事。

        宫绣画不睬瞿颖,冲许易抱拳道,“前事种种,恍若梦幻,许兄再造之恩,宫某不敢言谢,宫某尚有急务,就此告辞。”言罢,腾空而去。

        “嘿,这家伙今天怎么转了性。”

        瞿颖诧道。

        许易道,“宫兄迭遭大变,性情难免生变,对了,你寻我做什么,真不会是过来串门的吧。”

        他没有叭叭旁人的习惯,索性就遮掩过去。

        瞿颖也察出异状,干脆掠过宫绣画之事,直接道出来意。

        原来却是秋刀鸣这帮人,听到许易申请了进入幽冥胜地探险的名额,想跟过去开开眼界,特派瞿颖来禀告意图,毕竟是女修,许易纵是不允,料来也会给台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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