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不会!”许易道。

        “你真以为天下就你一个聪明人?”韩学道干脆在座椅上落定。

        许易道,“即便事实如此,许某也不会承认。”

        蹭地一下,韩学道又立了起来,“看来没什么好跟你说的了。”说着,便要离开。

        许易道,“老韩,你说如果我给掌纪厅,去一封述职报告,会有什么后果。我知道你们把流程都走的差不多了,但这件事真的能端上台面?我调来掌纪司多久,担任第一科主事的时间更是用指头都掰得清楚,这就又要调动我?说得过去么?”

        “好,即便是调动我,可有清吏司和我谈话的备案,许某在掌纪司应该是立了功的吧,就算是平调,这个流程,你们也能免?”

        “即便真要调许某,调去我根本就不熟悉的夏长老的长老院担任副院使,理由真的成立么?”

        一串串问题,如磁芯珠一般投来,炸得韩学道焦头烂额。

        不错,他今次请许易过来,正是想走个流程,换句话说,尽量以温和的方式,让许易将这件事认下来。

        毕竟,长老一级的大人物都沟通完毕的事,身为淮西府的官吏,谁能不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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