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许易不按套路走,又变化出这么些套路,韩学道忽然觉得自己先前的盘算,彻底成了一团乱麻。

        韩学道呆坐在座椅上,双目无神,他当然是聪明人,正因为是聪明人,他能深刻理解许易每一句话背后的可怕灾难。

        秦长老的关注,和许易可能的报复,都可以暂时不管,可许易若是上报,掌纪厅那头是十成十的会有动作。

        他不在乎别的,在乎的只是屁股底下的官位。

        他如今的级别,已经不是淮西府说动就能动了,除非府主执意要动。

        更大的调配权力,其实还在路庭。

        可要他韩某人反水,代价也实在太大,得罪的可不是一个两个,而是一帮,这完违背了他平素“高官我自为之,和其光同其尘”的原则。

        许易道,“行了,好话我也说尽了,老韩,你什么意思吧。”

        韩学道天人交战,依旧下不了决心,许易道,“行了,看样子这个信,还是我自己给路庭传吧。”

        韩学道眉头一动,“是啊,你既能自己给路庭传讯,何必和我说这么多废话。别说,你真是为韩某着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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