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易终于行出场来,适才事急,他并未盘想通透,便威逼岳子陵、云中歌上前拖延时间。

        目下最完美的结局,自然是通过圣使之口否决掉这桩婚姻,但就目前的形势来看,已然极难。

        形势已然危机,指望岳子陵和云中歌冲锋在前,已不现实,他唯有亲自跳出身来。

        许易心中本就攥着火,对这圣主圣庭并无常人的敬畏之心,言辞所及,犀利无比,直刺的满场众人耳膜生疼。

        圣使更是许易的这些近乎大逆之言,刺激得险些发狂,顶上的高冠竟被根根倒竖的头发冲起。

        圣庭何等荣光,圣主何等神圣,他作为圣使,所过之处无不殷服,何曾听过如此刺耳之言。

        更麻烦的是,此人字字句句虽然狂悖,但不失占着些许道理。今日此人顶撞之言,倘若传至圣庭,他这圣使又该如何自处。

        本就不曾发泄的郁结,因为许易此言,又平添十二万分的闷怒,圣使指着许易,身形剧烈颤抖,嘴唇开合,却使出发不出声来。

        余二公子暗道“机会”,指着许易怒骂道“何方鼠辈,焉敢如此无礼。”

        喝声未落,身形暴涨,双掌翻覆,十余道念剑,直朝许易射来,空中波纹荡漾,威压极重,于此同时,身如电飚,一记暴烈的耳光直冲许易抽来。

        在他看来,这青面男子不过阴尊修为,阴尊境内,谁是自己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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