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长老冷笑道“莫非你也精通望气术?”心中的快意,已快堆的盛不下了。

        其余祁孙周三位长老,亦觉轻松,看笑话一般盯着许易。

        他们只担心许易借助路庭的力量来干预此事,尽管孔长老事先言道许易在路庭的力量已然瓦解,,可到底未有证实。

        如今许易竟想妄图以口舌之说,与孔长老争雄,简直就是昏了头。

        望气之说,本就缥缈,决断权在计户司手中,安坐主座的孔长老说你黑便黑,说你白便白。

        许易若真选了舌辩的路子,那可就愚不可及,届时,不管他说的天花乱坠,孔长老只需轻轻吐出两个字不纳。

        便能将他灰头土脸的打回去。

        许易道“望气之术,玄而又玄,许某潜心修行,又岂能分心他顾,此事我不通,但有人精通。”

        “何人精通?若非你还找了旁的望气师来与某打擂台?”

        一位青衣中年忽的步入场中。正是先前与宋主事一并入冷阳峰,给许易下最后通牒的那位赵姓望气师。

        先前他气度不显,此刻一提及望气,整个人锋芒毕露。

        但见他负手而立,慨然道“天下望气术,谁能强过我太玄阁。而淮西府中,谁的望气术能胜过赵某人?许大人若要一辩望气之术,还请将那人请将出来,赵某乐意奉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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