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斌冷哼一声,孟天长面沉如水。

        笑话,以性命为注,除非谁疯了。

        本来就是个痛打落水狗的事儿,何必弄到以性命相搏,即便这家伙是真抄袭的,谁知道他夹袋里还有没有名篇,倘若又撞上了如何是好。

        退一步,倘若这家伙是真有才,那又该如何是好。

        龙景绣冷笑一声,道,“诸位不是口口声声料定许先生名不副实,这么好的扬名机会,诸位怎能错过?噢,我明白了,倘若我是诸位,也定然想跟许先生比上一比,先说他名不副实,再找一堆所谓的证据,证明这里假,那里误,混淆视听,不管怎么的,污水先泼过去再说。”

        “再然后,许先生想不应战都不行,若是应战,再好不过,自己正好出人头地,侥幸赢了,自然大喜过望,名声高涨。输了也自无妨,反正输给了真正大才的问情郎,并不可耻。再退一步,还能趁机和问情郎揖让一番,勾搭关系,说不定还能攀附上一条有力人脉。总之,这笔买卖不管怎么算,最后都不会亏。”

        龙景绣一番话下来,满场一众文士无不面上烧火,心中烦躁。

        实在是场中这般想的,实在不在少数,龙景绣的这番话,或者然说中了一部分人的心思,或者多多少少戳中了某些人心中的阴暗。

        “哈哈,七小姐好一颗玲珑心,文人相轻,今日信了。”

        “若非七小姐,谁知道他们想这般坑害我的问情郎,真不是东西。”

        “若有胆子,便和问情郎比一比啊,既想得名,又很惜命,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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