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一掌教道,“当得当得,你的衍灵丹,非得自于我,一场师徒缘法,到底没有结下,此乃天意。”

        许易没想到还有这等说法,暗暗诧异。

        弘一掌教再度问道,“小友可还有佳作?”

        弘一掌教已是第二遍发问了,许易虽觉怪异,却也不能不答,稍稍思忖,勉强得一首应景的,当即吟道,“

        一个人耕半块田,收也凭天,荒也凭天。粗茶淡饭饱三餐,早也香甜,晚也香甜。布衣得暖胜丝绵,长也可穿,短也可穿。草舍茅屋有几间,行也安然,待也安然。雨过天青驾小船,鱼在一边,酒在一边。夜归儿女话灯前,今也有言,古也有言。日上三竿我独眠,谁是神仙,我是神仙。南山空谷书一卷,疯也痴癫,狂也痴癫。

        弘一掌教怔住了,忽的,仰天长啸,天上风云变色,整个玄清宗笼罩的百里山脉,无不骤起狂风,吟啸不绝。

        许易讶异至极,“这是遇上诗疯了,怎的如此容易被诗意感染,弘一掌教当真文艺得紧啊。”

        啸声落定,弘一掌教忽地端端正正冲许易一躬,“开惑之恩,铭记于心。”

        许易唬了一跳,猛地跃开,“掌教这是何故,折杀了。”

        弘一掌教道,“你不知我的困境,我也不必细细解释与你听,待你到了我现在的境界,自能明了。”

        弘一掌教虽未明说,许易大约猜到一些边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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