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兄,你今儿个是怎么了,怎么老是走神,是许某哪里说的不对?”

        许易故作惊诧。

        “你他马分析得太对了,对得老子都想大吼大叫了。”

        陶景山在心中大骂,面上平静如常,道,“许易言之有理,若是明府令掺和进来,谁能争的赢他。”

        许易道,“管他呢,尽人事,听天命,反正我准备了一千愿珠,搏一把。”

        陶景山险些将舌头咬下来,一个破山峰,即便是三阳山,一年的租金,绝对不会超过一百愿珠,三年起租,三百愿珠怎么也够了,许易说他准备了一千愿珠,完超出了他预算。

        换言之,他根本不必掺和了,连许易都竞争不过,何况明立鼎,他已经出局了。

        “许兄,三思哇,什么宝藏,能有一千愿珠,可千万不要轻信人言。”

        陶景山掏心肺腑地劝说道。

        许易摆摆手,“没事,我现在的位子,一千愿珠算什么?玩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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