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景山盯着许易,半晌无语,直看得许易汗毛根根立了起来。

        忽的,陶景山道,“许易,你真是个奇怪的家伙,我真是越看你越迷糊。说你是好人,老天爷都要掉眼泪,可要说你人品低劣,你却又不卸磨杀驴,还是帮我说了话,我越看你越头疼啊!”

        许易哭笑不得,冲陶景山一抱拳道,“多谢陶兄盛赞。我呢,没陶兄你说的那么坏,当初若非你要算计我,岂会被我算计,有道是,算人者,人恒算之。至于我帮你说话,既有兑现承诺的成分,又有还你人情的成分。毕竟你老子的遗宝,叫我得了,虽说那里面的东西,也都是搜刮的民脂民膏,许某受之无愧,但到底是你父亲起的因,所以还你一个果,也是理所应当。”

        陶景山哂道,“好一个满口仁义的强盗,左手圣人之书,右手阴险歹毒,你这等人不成功,还真没天理了。”

        许易抱拳道,“恕不远送。”

        陶景山冷哼一声,愤愤不平地去了。

        他本来是想在许易面前装一把逼,替许易分析韩忠军为何临走时会大笑,神态轻松。

        哪知道许易先装为敬了,他心中恶心得像是吞了半截苍蝇,哪里还有心情。

        却说,陶景山去后,许易也没在三阳山久待,传讯给了石国政,让他想办法转租了出去。

        三日后,便收到了石国政奉上的六百愿珠,说是三阳山行情看涨,租出了高价。

        许易心里明白,三阳山的租金,在拍卖会上,也就只值个三百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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