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贼,我杀了你!”

        蒋四海嘶吼半晌,忽地冲许易发疯一般吼叫。

        许易冷笑道,“无胆蠢奴,我看你是奴才做久了,再也站不起来了。屠你家者,乃是贤公子。”

        “若非你作弄,宫贤岂会如此!”

        蒋四海血红了眼,吼道。

        许易盯着他道,“你口口声声说我作弄,试问,我做了什么?我不过对宫贤说,我想放了你,让他付出点代价,后面他的反应你也看到了,事实上,早在他用那把破剑攻我,而不救你们三个蠢货时,你便被放弃了,可怜可怜,堂堂神胎强者,竟从心灵上被人奴化,人家弃你如抹布,你竟还想竭尽力奉献所谓忠诚,世上还有比这更可笑的事么?”

        “至于你我,本就是死敌,你连番围杀于我,此仇已深如海,怎么,难道你还真指望,我对你抱以善良?你有今日,不过是你咎由自取,看错了人,跟错了主子。宫贤先驱你如走狗,在你就擒后,又屠你家,你不思报仇,竟冲我大吼大叫,似你这般的蠢货是怎么修到神胎境的?活该你家受你拖累,被宫贤那混账所屠……”

        许易连珠炮一般地一顿狂喝,蒋四海忽然停止了挣扎,整个人宛若一具冰雕,再也没了温度,完冻住了。

        许易静静等待,足足一个时辰过去了,蒋四海依旧无有反应。

        许易取出熟肉,吞了两块,便闭上了眼睛,准备睡上一觉。

        熟料,他才闭上眼睛,便听蒋四海道,“我可以和你合作,但你要助我杀宫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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