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利益外,韩丙谦谋算许易的手段,冯清也觉得极为周,他们为怕许易察觉,做得准备够精细了,还弄了隐匿气息的宝物遮蔽,可千算万算,也想不到,因为墙体和上次的平整度不一样,反而漏了马脚,这,这他马找谁说理去。

        冯清觉得冤,不过是许易不愿告诉冯清,他有精妙感知,墙体平不平,根本就不是看出来的,而是感知出来的。

        当然,许易不会平白无故去感知一片墙体,而是他压根就知道韩丙谦以陈道子作伐,来谋算他,既有了警兆,有的放矢之下,许易不搜检墙壁才怪。

        感知可比眼前毒辣多了,再完美的矫饰,也逃不过他的搜索。

        “三位,珍惜机会吧,活下去不容易,三位若有什么有利于我的,可与说出来买命,若是没有,我就只有送三位先上路了。”

        许易微笑劝说道。

        冯清道,“我名冯清,那位是屠义,皆是三代内弟子,来之前,我已预料到此次行动可能会失败,已经预留了一枚如意珠,交给了我的一位心腹,若是我就此消失,不知许易你如何解释。当然,我承认,我们落到现在的地步,是咎由自取,当许易你不是非杀我们不可,若留着我们在两忘峰,必定能给你带来极大帮助,何必为一时之争,给自己带来不测风险。”

        屠义,韩丙谦皆诧异地盯着冯清,实在不明白,什么时候这冯清思虑如此周了。

        许易思虑片刻,笑道,“冯兄,你只在如意珠中说去找我了,可找不找到我,又是另一回事儿,所以,即便你那位心腹,真的将如意珠交上去,也不是什么……”

        话音未落,头顶上传来一声巨响,下一瞬,三名中年男子冲了进来,牢牢把住出口位置,虎视眈眈锁定许易。

        ”了不起,真的了不起,两忘峰的三名内门弟子都奈何不得你,不愧敢和我家公子叫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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