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凌鹤心烦不已,取出一枚信符,催开禁制,不多时,光影浮现,一个斗篷人的身影,出现在内。

        满座众人同时抬眼,心中皆惊,“梅花七,是他,看来新的暗夜统领人选有了,这小子的资历这样浅薄,实力怕也不济,偏偏运道好的惊人,眨眼,就要一步登天了,真是运势来了,谁也挡不住。”

        “梅花七,对我教宗的目下情势,你有何见解。”

        徐凌鹤开门见山道,“江上坤已被拿下,此正英雄奋武之时,你切莫让大好机缘,从掌心溜走。”

        许易道,“江上坤乃是庸人,他被拿下,下应人心,上合天意。教宗有此失,皆此辈庸人碌碌无为,却窃居高位的缘故。”

        他这一番话,直接一杆子把一船人部扫落水中,自卢中原以下,众人无不阴沉了一张晚娘脸,死死瞪着许易。

        徐凌鹤也暗自惊诧,这梅花七未免也太直了,看来此人到底没有经过系统培养,并不适合高层生活,念头到此,徐凌鹤悚然想到,“自己要的不正是这样敢冲敢杀,雷厉风行的干将么,似眼前这一个个,倒是人人城府极深,却一个个把缩头神功,看脸,练到登峰造极,事到临头,可有一个顶用的?”

        念头既定,徐凌鹤道,“旁的无须论,你只须说以目下的形势,我教宗该如何处置。”

        许易沉吟片刻道,“战则两败,合则两利,这是明摆着的,唯有和平,符合教宗利益。”

        他话音方落,便听一道冷哼声传来,“老生常谈,拾人牙慧,我还以为有甚高明见解。”

        说话的乃是殷长老,他和江上坤同属一系,对徐凌鹤拿下江上坤有兔死狐悲之感,自然也将许易视作眼中钉和未来的对头。

        许易冷道,“见解是不高明,不如我不说了,请这位长老接着说下去。”

        徐凌鹤冰冷的视线,扫向殷长老,殷长老老脸胀红,摆摆手道,“还是听梅花七说吧,我还未思虑通透。”笑话,这个时候,除了梅花七,这种愣头青,谁敢往前冲,一旦说错了,将来出了篓子,正缺顶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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