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长老应了,便待转身离开,玄庄忽然说话了,“过门即是客,许施主这般,反倒让我作难了。”心中膈应得不行,“本座何时成了你的好朋友?你还能更不要脸么?”

        曾长老转视许易,许易正要说话,一行人竟冲破随侍的阻拦,行进厅来。

        “许兄,咱们也是老交情了,当初雪岭谈判,你我可是没少往来,如今多日不见,你不想念梅某,梅某对你可是想念得紧呢。”

        梅花七昂首阔步,行到近前,掌中多了一把梅花骨的折扇,轻轻摇动,意气不凡。

        玄庄立时起身,高宣佛号,向梅花七行礼,视线却转向梅花七阵营中的一位葛衣老者,微微一笑。

        许易冷哼一声,“我与你没什么好谈的,我这里有贵客在,你若是还想要我给你留几分面子,就该看清时势,速速退走。”

        梅花七哈哈一笑,“过门即是客,走是不能走了,何况,咱们现在在人家白马寺的地界上,严格算来,都是客,主人家都没说话,你赶的哪门子客。”

        玄庄微微一笑,冲许易道,“许施主,列位远道而来,都是我白马寺的贵客,不管诸位在西洲有怎样的成见,既入我东洲,那就只有一个身份,便是我东洲的客人,许兄,你以为呢。”

        许易冷哼一声,“看这架势,玄庄兄是硬要抢这个东道了,那好,我便看你玄庄兄要唱什么大戏。”

        “误会了,误会了,许施主,你真的是误会贫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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