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霸烈的遂氏源火瞬间击溃防御,将他钉在地上,哇的一声,便开始大口喷血,才放翻鲁园,许易发动火影分身术,身化数十火影,轻而易举洞穿了金甲将布下的防御,逃之夭夭。

        西凤酒楼原址不远处的三江酒楼上,两道身影悄然静立,一人面带白纱,身姿曼妙,一人冰肌玉骨,性感可人,不是余都使和易冰薇还有何人?

        “这许易真是邪了门,莫非他悟透了天机妙术,洞彻了天机,不然,他怎么传的消息就那么准,你这边一来,还就拿到了鲁园。”易冰薇玉手轻掩红唇,望着被金甲将捕拿住的鲁园,惊诧已极。

        余都使微微摇头,“我若能想明白他有几根花花肠子,也不至于被他盖过了官位去,这人太贼,冰薇啊,你可要离远些。”

        易冰薇气急败坏,啐道,“好你个小鱼儿,我看你是皮痒了,敢拿我打趣,我对姓许的算是敬而远之,但某些人一听姓许的有难,巴巴就去找关系,托人情,向来不假辞色的小鱼儿,都肯在人前与我琴箫合奏,你还敢跟我装矜持,不稀得说你就是了。”

        余都使悠悠道,“却不知那日匡文渊逼你跳舞,若不是许易赶到,我看你的手都放到裙带边了,准备解衣了,我还没我家薇儿肯为谁这么下血本呢。”

        “呀。”易冰薇一张脸铺满了晚霞,恨啾啾地便朝余都使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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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睁开昏沉沉的眼睛,摇了摇沉重的头颅,望着天边的赤霞,匡文渊的情绪终于平宁了,侍立在一旁的张北约当即禀告了鲁园不曾归来的消息。

        匡文渊道,“意料之中的事,姓王的既然翻了脸,拿住鲁园做筹码,也不稀奇,只是他小看了我,也小看了鲁园。放心,用不了多久,鲁园会安然无恙的回来。”

        大悲大喜,大急大怒,经历过五蕴皆乱后,匡文渊感觉自己阔达了不少。

        他不再执着于要立即将许易如何,他已经将许易当作了修行上的劫数,做好了长期攻克的准备,他耐下了心,仔细思量一番,天塌不下来,许易立功又如何,他还在行人司,还是自己的掌中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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