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重荣抓过那枚须弥戒,念头探入,眼中闪过一抹异色,传意念道,“二位觉得遂兄所言,几分真假。”

        古北庭眉头微掀,“怎么,少卿大人以为遂兄在乱言诓骗?”

        王重荣摇摇头,“我也没什么证据,只觉得若真如他所言,他能活着真是奇迹。”

        老隋道,“少卿大人多虑了。我敢担保遂兄所言无虚。他有遂氏源火,此宝乃遂氏嫡脉不传,能侥幸逃生,再是正常不过。何况,他若弄假,试想,任谁会在连祖巫之根都没准备好的情况下,就会冲击金巫之境呢。如果说,有人连这都要弄假,未免太不拿自己性命当回事。”

        王重荣摆摆手道,“说哪儿去了,我只是觉得,遂杰活下来,不容易,这里面的事儿,他可能没有说全,你们想多了。”

        古北庭道,“少卿能这样,真的就再好不过。说实话,遂杰自加盟咱们的队伍以来,功多而赏少,能不离不弃,已经算是性情中人了。这回的无极殿之行,本来和他就没什么关系,他也是想着给少卿大人出一把子力气,挽回一下局面,才贸然下场。九死一生,终于没负少卿大人……”

        后面的话,古北庭没说,王重荣却咂摸出滋味,笑道,“你看你们,一个个的,好像我和遂杰离心离德似的,不过,话说回来,咱还真不知道怎么酬谢他。”

        王重荣彻底放下余虑,开始思考怎么团结队伍了。

        诚然,连遂杰这样功劳苦劳都立下的功臣,还要想着防备,恐怕古北庭和老隋也该心冷了。尤其是经古北庭这么一提,王重荣还真开始着急怎么答谢遂杰了,一个金牌客卿的位子,怕是已经不够了。

        没瞧见同样是金牌客卿的表岑,轻而易举就被人拉拢走了,他若再不着紧些,谁知道荀禀君之流会不会打起遂杰的主意。一谈到如何给遂杰酬功,古北庭和老隋也没了主意。

        像遂杰这样的,基本转到金牌客卿已经是最高了,余下的只能是用玄黄精来作赏赐了,可如今王重荣的情况极为不妙,被许易几番折腾,弄得库府空的耗子进来都得流泪走,哪里还有余钱赏赐遂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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