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庭诵读完令谕,冷冷盯着许易,拖长了音道。

        话音方落,他忽然觉得场间气氛不对,好似底下立着的不是遂杰等一帮人,而是一干随时要择人而噬的猛兽。

        “大胆,宫中旨意,你遂杰敢不领受。”熊初墨高声怒叱,他忍不住要跳到台面前,感受这莫名的兴奋和痛快了。

        忽地,许易微躬的身形陡然昂起,宛若戳起一把利剑,他冷冷盯着邵庭,寒声道,“此乃乱命,遂某不受。”

        轰!场间仿佛炸响了巨雷,邵庭瞪圆了眼睛,熊初墨忍不住掏了掏耳朵,围观人群中发出剧烈的嗡嗡声。

        便听许易朗声道,“某初临凰权卫,除暴安良,扩张卫权,桩桩件件,皆符法度。说我倒行逆施,残民以逞,历届的展示会都有记录,单家,澹台家所作恶事,桩桩件件,可以查验,遂某既为凰权卫之主,在凰权卫治下,按法度行事,何错之有,更无过可思。”

        许易声如炸雷,一通说完,邵庭和熊初墨先后大叫起来。“反了反了,真是反了。”

        “你敢不接宫中旨意,你,你是要造反啊。”

        邵庭气得发抖,熊初墨则兴奋得发抖。对宫中弄出的那些罪名,熊初墨是看不上的。

        既然要弄遂杰,就该往死了弄,瞧瞧那似是而非的罪名,无怪遂杰不服,尤其是那不咸不淡的处罚,熊初墨更是看不入眼。

        这些处罚固然能打消遂杰的嚣张气焰,可离彻底收服遂杰还远着呢。

        此刻,遂杰不肯接旨,还敢当庭咆哮,落在熊初墨眼中,简直就是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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