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罢后,他恍然不知所措,念头三转,只能去找乌心善和班尔禅,好将烂摊子推他们身上,至不济也要将水搅浑。

        可他万万没想到,这两人竟然知道他去追击了。

        这下,他的无明业火可就肆无忌惮地烧了起来,他不将这一切的过错归于自己的贪功,而是恨上了乌心善和班尔禅,认定是他两人见死不救,才让他倒霉的。

        陈炳应好一通咆哮,乌心善和班尔禅从他那骂骂咧咧的控诉中,终于弄明白事由,本来还想分析究竟。

        可一听说陈炳应要将这一切归咎于他们,甚至还要上报给陈家,两人立时就慌了。

        他们绝对相信以陈炳应的无良操守,干得出此事来。

        陈家人定然是站陈炳应那一头的,即便是未必全信陈炳应的话,可陈家的力量覆灭了是事实。

        陈家肯定是要记恨他二人的,他二人只是乌家和班家的家臣,一旦陈家执意要整治他们,他们也只有甘认倒霉了。

        所以,即便是看出来陈炳应纯属讹诈,两人也没什么太好的解决办法。

        陈炳应吵吵半晌累了,取出一葫芦美酒咕噜咕噜灌了起来。

        乌心善和班尔禅也用意念交流得差不多了,便听乌心善道,“陈兄,你事儿我和班兄不会不管,但事已至此,我觉得收拾许易才是当务之急,只要姓许的垮了,先前的那些损失,都不算个数,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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