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从石碑中飞出的碑文，就好像是牛皮糖一样，无论怎么甩都甩不掉。
连轩辕婉儿这种不朽强者，都摆脱不了。
“这是因果业力，我居然染上了因果业力了。”轩辕婉儿瞳孔一缩。
饶是她这种三段不朽强者，知道自己染上了因果业力，都有一种灾难的感觉。
因果玄乎，任何不朽强者在晋升之前，都必须脱离自身的因果，或者是了却自己的因果线，否则道心无法尽善尽美，必然无法晋升不朽。
但是修为越是强大的人，染上的因果业力自然越多，想要摆脱斩断，谈何容易。
轩辕婉儿曾经也是耗费极大的代价在斩断自己的因果，现在一旦再次染上因果业力，那今后要斩断就太困难了。
“诸天因果，一岁一枯，常澄湛，无证亦无修。”
此时，萧奈何的声音忽然响起。
他的声音就好像是蕴含了某种奇妙的旋律，在传播着无上宣言。
每个音节跳动的时候，形成的天歌高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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