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仅仅这一条,还不足以令我怀疑你。
第二个问题,既然你不相信我们的身份,为何如此‘敬业’,不仅亲自率兵,还带了几乎全数的修者府修士?前后态度,反差是不是稍稍有些大了?还是说,你那包围圈围的猎物中,也算我一份?若是我太弱了,你一番颠倒黑白,联合那位半步神起境的刺客,死的是否就是‘假用军令’的我了?”
上官浑身发软,已经动不了了。枫卿童却还在继续:
“第三个问题,为何那名半步神起的刺客,眼睁睁看着你们杀了那么多他的手下,依旧沉得住气,半点不露踪迹?他事先并不知道我的实力,以他的境界,你们根本拦不住他,为何非等到你一声令下,灵气紊乱时才逃走?还恰恰是在府主你的身边走脱?”
舞剑已毕,剑锋收归在内,枫卿童虚握右手,以剑柄斜指上官依旧剑气迫人,白衣男子只是仰头饮酒。
上官满脸呆滞,但那虚握的一剑一直没有挥下,他揉了揉脸,站起身:
“既然你全都看透,为何不杀我?”
枫卿童收了手势和酒坛,又盘坐在楼阁之上:
“原因很复杂吧,昨晚之前,我是决定要杀你的,但今天……”枫卿童摸了摸那已微微见底的小酒坛:“就当这坛酒救了你吧。”
上官苦笑着坐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