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觉得受了牵连?”
“不是。人太闲了,就会多想。我只是想知道,当初的那次遇见,卿童执意要带我走,究竟是想赌一把自己的命运,还是真的喜欢我?他是太孤独,不堪重负才要找一个人,想要一个人和他一起去面对他的命运至于这个人是谁,并不那么重要;还是说,他认定的就仅仅是我,其他人都不行?如果当时在弹古筝的是另一个人,是另一个人和他对视,他也会选择上楼吗?”
“当然,这些只是闺房话,没人可以听幼薇唠叨,就只能说给前辈听听了。”
西门隐拿起酒杯,饮了一口,良久,才从嘴边挤出一句话:
“你觉得,这很重要吗?”
鱼幼薇听出了西门隐潜在的意思,但还是固执点了点头:
“多少,是幼薇的一个心结。”
“我倒是觉得,没那么重要。但既然你问了,我还是说些一个外人的看法。用我西门隐的角度去看卿童公子,作为一个男子,喜欢好看的女子是没什么道理可讲的天经地义的事情。但卿童公子不是个贪恋美色的人,如果当初楼上的不是你,枫卿童会上楼吗?我觉得不会。修道之人,福至心灵,随随便便一个人便愿意为之付出一切,可能吗?不可能的。”
“就算上了楼,便真的会带走?如果当时楼上那个人不是鱼幼薇,是另一个女子,她敢像你一样就冒冒失失答应离开?卿童公子和你,有一个人做了不同的选择,后面的事就都要两说。”
“喝酒闲聊的时候,枫卿童那小子跟我说过,喜欢你的眼睛,第一眼就喜欢了,还臭屁的说你也第一眼就喜欢上他的眼睛了。我倒是没看到你们眼睛就有多美,换个人,怕是也与我差不多的感觉。这样说来,如果那天相遇,你们中间某个人不是某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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