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徐长安丝毫不知情,对于他来说,张大胖贪污了多少药材和他没有任何的关系。

        每天依旧去基本没人的藏书阁,然后找个僻静的地方尝试修炼御剑诀。

        他如同往日一般,早上便去了藏书阁。

        说是藏书阁,更不如说是一间破屋子里面放着一些杂书更加贴切。

        瘸子每天都坐在门口打盹,进入藏书阁的弟子向他出示令牌,他抬起昏昏欲睡的眼,拿起笔在本子上做下记录。接着双眼皮又不受控制的往下耷拉。

        弟子们看来,瘸子就是瘸子,一个平凡的瘸子。

        可负责教导外山弟子的训导先生们都知道,那个满脸胡渣走起路来一瘸一拐每天只会坐在椅子上打瞌睡的瘸子绝对不简单,至少这么多年没见他有什么变化。

        春去秋来,几番寒暑,那瘸子就像峰顶那棵迎客松一样。

        他依旧一瘸一拐,依旧满脸胡渣。

        瘸子每天守在门口,拿着笔记录着一进一出的弟子们,他并不知道弟子们的名字,也不认识弟子们,可是他知道徐长安前次来的时候不是用这块牌子,也不是这个号数。

        他懒得戳穿,也懒得管,并不是因为这个人给他一丝熟悉的感觉,而是他真的懒得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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