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外界对于蜀山的观礼显得极大的热情,可这突围赛,关于今年外门弟子入门的考核却没有几个人热衷。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于高悬于空中的九峰上。

        潜学殿的门口搭起了一个简易的台子,绥安阁的人透过二楼的窗口恰好能够看到台子上。那些弟子们索性就置了几张桌子,摆上茶水,只要出不多的银两便可实时观赛。

        窗口前挤了不少人,不过大多是下注较多且身家不怎么丰厚的弟子。

        秦子观也坐在了桌子旁,拿起手边精美的瓷器——他自己带来的一个茶杯,杯沿边上镶着一条金色的丝线,杯底一条红色的鲤鱼活灵活现,把酒倒入杯中,那红鲤就如同活过来了一般。甚至能看得清它身上的每一块鳞片。

        秦子观喝了一个酒,独占一个窗口,没人敢来触这位爷的霉头。虽然他每天看上去都是如此,忧郁。

        他的目光始终看到了那个人的身上,那个头顶上睡着趴着一直小猫,背着长剑的青衫男子身上。

        他并不在意自己在他身上赌下的五十两,他主要是对这个人的气息有一种熟悉感。

        台子周围站满了人,可都是些弟子,那些外宾谁会来看这些外门弟子小打小闹。

        就连瘸子都没来,只是那个黑得和碳一样的姑娘在趴在边上的秋海棠上,看着自己这几日的“徒弟”。

        徐长安,沈万和汪紫涵站在了台子的一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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