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於期低下了头,立马跪拜在圣皇脚边,一如当年为了祈求圣皇给他一条活路的时候。

        他声音有些嘶哑,奇怪的是,在这自己女儿出嫁大喜的日子,居然穿着一件白衣。

        樊於期把头深深的埋了下去,恭敬中带着一丝颤抖说道:“草民怎敢和天子并肩而立?”

        只不过,他怎么装那咬得有些重的“草民”二字还是逃不出圣皇的耳朵。

        圣皇背对着他,微微的笑了笑,看向了独柳树。

        ……

        薛正武押着柴薪桐走到了那棵大柳树下。不,准确的说,应该更向是护送。

        柳树下正好是个四四方方的刑场,而监斩官的位置则恰好被柳树投下的阴影遮挡住。

        薛正武看了一眼和自己儿子年岁差不多大的柴薪桐,摇了摇头,最终还是拱手说道:“柴小先生,君有命,不得不从,得罪了。”

        大概是因为喝了点酒,所以柴薪桐面颊微红。他摇了摇头道:“君有令,不得不从,何来得罪之说?”

        薛正武看看艳阳,看看沙漏,把柴薪桐留在了刑场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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