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作为这三日间蓝宇的代言人,这位老人在蓝宇面前自然极为的恭敬。

        “解释!”蓝宇冷冷的说道,接着看向了下方的蒙义,这眼神盯得蒙义背后直发凉。

        “是有人不配合,还是你情报有误,折腾了这几日没个结果,谁当负责,谁应该受罚,得说清楚。”蓝宇斜躺在了椅子之上,漫不经心的玩着自己纤细的手指。

        这话一出,两人心中一寒。

        特别是蒙义,他可以在这戴着面具的老东西面前坐地起价,可在这蓝宇面前,给他十个胆子他都不敢造次。

        他们当水盗本就是为了生存,可若得罪了这位小爷,一怒之下,自己弄不好连“生”都没有了,如何谈存?

        两人低着头,紧紧的抿着嘴,不敢开口。

        “我啊,是出人出钱又出力,还冒着得罪荆门州朝廷以及荆门州内修仙门派的风险,就是这么个结果?”

        蓝宇松开了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蓝色的长袍如同水波一般,一阵光芒荡漾了开了。

        蒙义心底浮起一丝羡慕,这袍子肯定是修行者之物,再好的绸缎哪能如此的顺滑,还会泛着光。

        他是个极具城府的人,要不然当初也不能把占了崔家的山寨,从二当家的变成了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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