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一阵北风,穿着青衫,这位双眼原本浑浊,身子稍微有些佝偻的老人来到了庙前。

        这声音如同枯木做的房梁被大风刮过一般,有些苦涩,有些难听。

        但这个时候,曾夫子的声音只能有苦涩。

        原本该是慷慨陈词的牺牲自我,可如今从他嘴里说出来,反而像是赎罪。

        徐宁卿先是惊讶的看了一眼曾夫子,随后低下头,叹了一声,摇了摇头。

        此时大祭司和苏青还有莫罕也走出来了。

        苏青看见徐宁卿还在半跪在地上,这才急忙把他扶了起来,对着这位带着传奇的前辈,他不知道该如何称呼。

        若是按照他父母来看,应该喊面前这位侍剑阁的阁主为伯伯或者叔叔,可若是按照自己师傅这一条来看,面前这位则应该是他的爷爷辈了。

        徐宁卿似乎是看出了苏青的窘迫,脸上带着一丝欣慰,看向了两兄弟,轻声说道:“拓跋家的好儿郎,叫我徐叔吧!”

        苏青和莫罕点了点头,齐声喊道徐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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