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的事儿都以为自己的肩膀扛的住,嘴也硬。

        就柴薪桐此番不声不响的,话也不说,再结合荀法的表现。想都不用想,徐长安便知道这问题出在了哪儿。

        江湖上的事儿,没人能够阻止他们和自己来往,即便是铁剑山。唯一能阻止他们和自己往来的,只有朝廷。

        向来狡兔死,走狗烹的事儿屡见不鲜,但如今大局未定,改革成果也未完全展现出来,妖族也蠢蠢欲动,这个节骨眼上,轩辕仁德想着收权,着实有些不智。

        徐长安叹了一口气,

        这要是自个儿的弟弟做出了这等事儿,非得把他提起来,露出光屁股,狠狠的揍一顿。

        只不过啊,这天下,姓轩辕。这轩辕仁德的哥哥,也不是他徐长安。

        此时天色尚早,即便是经过刚才那么一闹,街上的早点摊儿才开始收起来。

        徐长安要了一个雅间,要了几壶紫衣别,便独自躲着喝了起来。

        ……

        早先接待徐长安的那老鸨,脸上全然是兴奋之色,如同回到了花信年华,和男人温存后般,脸上浮现出潮红,眼中止不住的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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