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兰的风冷冽而热情,如同这儿的女人,也如同这儿的美酒。

        初见一般,入喉烈,入心暖。

        几个马帮汉子提了提裤子,干咳两声,强行直起有些酸疼的腰走出了各自的窑洞,相互看了一眼,干咳了两声,露出了猥琐的笑,叼着一根草,露出了大黄牙。

        相互点头笑了笑,几人挑衅般点了点头。

        随后几个蒙着纱,露出了微微黑胸脯的女人从各自的房间里走了出来,她们朝着各自房前的男人伸出了手,眼神中略带挑衅。

        这几个马帮汉子倒也不含糊,立马从腰间摸出了一些碎银子,散在了女人的胸脯上,趁机最后捏上一把,拍拍这些女人的屁股,这些女人便扭着腰肢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这儿的女人自然不如长安的女人水灵,皮肤也不如长安的女人,但胜在这儿的女人够烈。往日他们去这些地方,女人们都是任由男人驰骋,但在这地儿,男人成了草原上的马儿。

        自古都是人骑马,突然人变成了马被骑了上去,也另有一番滋味。

        这些女人才走,另一间窑洞的门响了,这几个马帮汉子立马收起了轻佻的神色,站直了看向了那扇门。

        门开,走出来的是马三,不过他的房间里却没有女人。

        他看了一眼这群马帮的汉子,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说道:“虽然佛家所说什么色是刮骨钢刀我是不太信的,但还是要小心一些,这地头乱,我们来这儿做的事儿也难免会被人盯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