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一眼这位墨家的嫡系传人,相互之间打了一个招呼,没有谩骂,没有针对,仿佛是两位一同奋战科举的士子在异乡见面一般。

        裂天关心了一下墨砚池吃的习不习惯,睡的可安好这类问题便离开了,不知道的,还以为裂天和墨砚池有同窗之谊。

        裂天虽说穿着金袍,但却不显眼。毕竟这儿属于金乌一族,但凡金乌一脉有头有脸的人物,都会穿上一身的金袍。

        他走出了关押墨砚池木屋,便朝着自己的宫殿而去。

        可还没走几步,却见得金渊换上了粗布衣服,急忙把他拉到了一旁。

        金渊的脸上全是凝重之色,甚至在木屋外等裂天的时候两只手焦急的扭在了一起,眉头也是皱成了一个川字。

        听到金渊说完,裂天也皱起了眉头。他没想到,这墨砚池居然会惹来这么强的敌人。

        领悟了“唯我”的巅峰摇星境,可比在小宗师就领悟了“无距”的徐长安更加难得。

        他好战,他喜欢战斗,但他不是傻子。若是遇上自己无法抵抗的人,能躲自然便躲着点。

        裂天想了想,猜测此番对方出来的首要目的很可能就是杀自己,而次要目的才是救墨砚池。他在金渊的耳旁吩咐了几句,又转身回到了墨砚池的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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