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星逸久久没有得到徐长安的提问,转过了头,好奇的看着徐长安。

        徐长安似乎没有察觉,虽然看不到残阳如血,可仍旧迎向了夕阳,坐得端端正正的。

        墨星逸叹了一口气,终于忍不住了,看着徐长安说道:“你这人真无趣,你就不想知道我为什么会《破剑诀》么?”

        徐长安听到这话,淡淡一笑回道:“若是星逸叔想说,自然就会说。”徐长安顿了顿,接着说道:“况且《破剑诀》除了剑山师傅和蜀山的师傅的之外,其余人也不会了。前辈您会,而且剑势犹如山岳一般沉稳,除了剑山师傅之外,会这功法的就我和我蜀山的师傅了。星逸叔您自幼在封印中,我那师傅如今才开天境,自然不会教您。故此,这答案不用问便知道了。”

        墨星逸看着徐长安,从身后摸出了两壶酒,将其中一壶递给了徐长安。

        “人呐,太聪明了生活就没有意思。蠢人多有趣啊,呆呆的看红霞能看一辈子。”

        墨星逸说到后半句话的时候,声音很轻,也很温柔,如同春季晚霞的风。

        “算了,暂且不说这个。”墨星逸挥了挥手看向了天边的红霞,眼中藏着哀愁,似乎是这晚霞最后的绚烂而感到悲伤。

        “剑山前辈教我的剑法,那时候我才二十多岁,比现在的你还年轻。”

        徐长安歪着头,似乎能看到晚霞一般,声音充满了希望。

        “若是没有国仇家恨,那是一个很好的年纪。可以荡着晚风,拉着所爱人的手走遍河山万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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