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俊没有回答时叔,对于这种话,他不用回答,也不屑于回答。

        此时的他虽然躺在了棺椁中,但一颗心全都放在了自己儿子的身上。

        甚至,比方才踬尸叛变还多了几分担心。踬尸他可以掌控,但这徐长安多次逃脱了所谓的命数,就算是十万个踬尸,对于他来说,都不如一个无法掌控的徐长安威胁大。

        帝俊躺在了棺椁中,虽然外人看不到他的脸,但他知道,自己华丽袍子下那快要腐朽的肉体中的心都快要蹦跶了出来。

        不管裂天怎么出乎他的预料,怎么打破了他的计划,这毕竟是他所剩的唯一子嗣。

        帝俊深吸了一口气,想借此来掩饰自己的紧张。

        虽然在他的计划中,也有徐长安刺出的这一剑;可无论什么事儿,当牵扯到徐长安后,他总觉得没有了信心。

        刹那之间,对于他们这等登神境来说,并算不得很短。

        当时叔的目光看向下方时,只见徐长安的长剑已经刺破了裂天的肌肤,朝着裂天的心脏而去。

        可这长剑才往里刺了一寸之后,便无法往里更进一步。这裂天依旧闭着双眸,接受雷电洗礼,在太阳之力的纠缠下,头顶上逐渐浮现出了一道金乌的虚影,这便是他正在凝聚的天魂。

        但就是完全无法分心顾及徐长安的裂天在这种情况下,他的胸膛犹如铁墙铜壁一般。若是这胸膛只和铜墙铁壁一样就罢了,毕竟徐长安手里的长剑叫轩辕,想要戳破一般的铜墙铁壁如同海中有水,空中有气一般自然,甚至是一件不值得一提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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