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胥琢磨了会儿,这事儿没任何问题,便开始思考如何应对眼下的局面了。

        他和谢天南的确是竞争关系,但现在为了这个行业,他们此时只能一同应对钟灵。

        若是湛胥知道整件事儿都是假的话,恐怕要被气得吐血。

        他骗了一辈子的人,不管是在战场上,还是在用人之道上,可以说从未输过任何人,长久以来智商上的胜利,让他这一次稍微放松了警惕。

        “行了,你这几日有事没事便去打听一下关于那幅画的事儿。记得,回来是晚饭,你夫人做的。”湛胥虽然换了副皮囊,但行事还是他一贯的风格,抓住别人最为珍惜的东西,恩威并施的要挟。

        周如生其实也听得出来,面前这个神秘人在提点他,但他对此毫无办法,只能轻声说道:“好,多谢。”

        说罢,便去找莲花了。

        ……

        两天时间一晃而过,原本定在谢天南客栈门口的斗画也没有进行。

        钟灵倒是出现了,但他在楼下等了一早上,还是没见到人。正当他要离开之时,王偃青才缓缓地从楼上走了下来。

        他换了一身干净的一幅,脸上的胡茬也剃了,头发束在了脑后,腰间系着一根丝带,还挂着一柄刀。这一身说不上多华贵,但之前看惯了王偃青落魄的模样,这身装扮倒也让人眼前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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