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被这女子的彪悍吓了一跳,钟灵和小夫子看着李义山都觉得疼,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嘴角忍不住一抽。

        李义山也不敢说话,只是低着头,小心的哀求道:“给点面子,这么多人呢!而且,咱也不是为了咱这徒弟嘛!”

        若是其它人敢这样对李义山,李义山的夷鼎早就刺了过去,但面前这女子是罗秋彤,是他的道侣,他的夫人,他不敢有脾气。

        蜀山位于益州,益州这地儿,喜欢吃辣,为人豪爽,也多产菌子。这些,都是益州给人的印象和标签。但若是要说到这益州真正让人记忆深刻的,那还得是这儿的男人。无他,就是来到益州的男人,都会莫名其妙的怕老婆;但益州男人哪能承认,只说自己尊重老婆。

        而其余的州,便把益州男人称为“耙耳朵”。

        不管是这李义山,还是裴长空,无论他们年轻时候多风流,多潇洒。只要还在这蜀山,他们便得听老婆的。

        “那要,我给你磕一个,让你有点面子?”罗秋彤眼眶红红的,此时扑在了李义山的怀里,轻声说道。

        李义山身子一僵,心疼的帮自个儿媳妇捋了捋头发,“那倒是没这个必要。”

        罗秋彤听到这话,直起了身子来,脸色立马变得严肃了起来。看到这个样子的罗秋彤,李义山下意识的捂住了脸。

        罗秋彤并没有管他,目光从李义山的身上掠过,直接看向了时叔等人。

        “诸位见笑了。”罗秋彤说着,深深的朝着众人鞠了一躬,随后脸上勉强挤出了一抹笑容,“我罗秋彤虽然是妇道人家,但也知道事儿的轻重。我家这口子去帮忙,我罗秋彤脸上也有面儿。但,幽州真的那么忙么?连一次口讯,一个玉符都不传回来,他作为蜀山的太上长老,蜀山的事儿甩手不管,全让我们两个妇道人家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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