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经常一个人在种地,一个人倚着窗户看他种地。我在窗口看风景,而你,便是我的景。

        羽然浩其实心里清楚,彼此心里都还有彼此,他好几次都想找到九酒说清楚此事,说清楚他羽然浩可以为了她放弃所有。

        可那时候的他一想到九酒有了未婚夫,便变得怯懦了起来。堂堂羽人族的羽皇,此事居然还没有一只鸡的胆子大。

        最好的默契便是如此,相互一笑,便知道彼此心意。

        羽然浩步履很轻,似乎怕吵醒沉睡在此地的主人一般,轻轻的坐在了窗户边,看她曾经看过的风景。

        但可惜的是,故人不在,那特地为她盛放的向日葵,也错过了花期。

        羽然浩强行忍住泪水,回过头看了一眼这房间,这房间里除了两把椅子和一把桌子,还有几个茶壶外,没有了任何东西,想必九酒也不会在此地睡觉。

        他记得,九酒喜欢向日葵,喜欢喝奶,喜欢睡在底处,喜欢吃酸梅……

        关于她的一切,羽然浩都知道。

        羽然浩蹑手蹑手的下了楼,直接来到了左边的耳室,推门进去,果真看到了一张放着煤油灯的桌子,桌子旁有四个小椅子,而在靠墙的位置放着一张床,床旁放着一个柜子,柜子上放着一些书。至于那床铺,还是乱糟糟的,仿佛这房间的主人才刚起来不久。

        一轮斜阳从窗外进来,照在了被褥上,羽然浩伸出了手,大着胆子摸了上去,暖暖的,一如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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