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聪明人,他知道金乌一族的水很深,当这个族长,不代表就能控制金乌一族。其它族群的族长和长老便足以决定一个族群的未来在哪儿,但他们金乌一族却不一样。因为,金乌一族永远有一个老祖宗。

        有了自己哥哥的前车之鉴,所以他才会表现得有些软弱,甚至把大多数事儿的决策权都交给了湛胥。

        哪怕,他们金乌一族其实打心底看不起相柳。

        「湛胥大人,这儿交给您了,你若是需要什么,只管招呼一声。」金燚月说完之后,便转身离去。至于湛胥拿来的令牌,他压根就不认识,更别说什么黑鸦军了。

        金乌一族他只知道分为了金氏和乌氏,金氏在明,乌氏在暗,压根不知道还有什么黑鸦军。现在的他,只想当一个甩手掌柜。

        湛胥看出这金燚月的态度,而且也确实了解到这金燚月确实不知道什么是黑鸦军,便只能用最笨的方法,守在了扶桑树下来,将帝俊给的令牌大大方方地展示出来。

        虽然这个法子很笨,虽然拥有相柳血脉的他坐在树下很不舒服,但这是他唯一的法子了。

        终于,在湛胥坐了三天三夜之后,一位

        金乌族的老人来到了桌子前。

        他衣衫褴褛,杵着拐杖,在金乌一族的族人中,都属于被压迫的底层族人。

        这位老人看着湛胥摆出来的令牌,颤巍巍地从怀里拿出了一枚一模一样的令牌,眼中充满了泪花,声音都颤抖了起来。

        「千万年过去了,老祖宗没有忘记我们这一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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