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墙下搁了张雕花彩绘佛桌,佛桌上佛龛、香烛、香炉、贡品,经卷一应俱全。

        而西墙上悬了一柄长刀,刀尖儿正冲着门口。

        穹庐内有些暗,灯烛幢幢。

        借着微弱的灯火,隐约可见北边儿靠坐个人,低低道:“清儿,谁来了。”

        姑娘连忙多点了些灯烛,疾步跑到妇人身边,轻声道:“娘,过路的客人,来歇歇脚。”

        经年累月的风吹日晒,妇人的脸庞黝黑粗糙,脸颊上浮着两团红晕,虚弱道:“好,好,快请客人坐下罢。”

        海芋与雷奕明皆从妇人眉心瞧出了一团死气,那是濒死之人才有的气息,二人对视了一眼,海芋忙甜笑道:“多谢大娘收留,海芋和兄长感激不尽。”

        妇人笑道:“这姑娘生的俊,嘴也甜。”旋即抬头冲

        着清儿吩咐道:“去弄饭,晚上吃奶酥丹和酥油馅饼,再倒一壶马奶酒。”

        雷奕明出身此国,对这几样吃食是极为熟悉的,他不动声色的拉了拉海芋的衣袖,使了个眼色。

        海芋顿时明了,蕴着甜腻腻的笑容,坐到妇人身侧,恍若无意的拉过她的手,两指在她的腕间轻轻一扣,心下微沉,冲着雷奕明轻轻摇了摇头,笑道:“大娘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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