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听闻这个郡主,是千年难得一见的天煞孤星。”

        “嘘,可不敢胡说。”

        “这可不是胡说,听闻长乐长公主生下她就难产死了,不久,她父亲也死了,从此宫里就对她置之不理了。”

        “如此说来,还真有可能了,天煞孤星的命格是不祥之人,不止会克死父母夫君族人,还会惹来滔天大祸。”

        “你们想想看啊,

        宫里十几年对这位郡主不闻不问,现在猛然加封公主,还要远嫁到北谷国,肯定没安什么好心思。”

        “那倒是,好端端的姑娘家,还是个皇亲,谁舍得嫁这么远。”

        这些口口相传的流言,在听轩楼打了个转儿,半真半假的传遍了青州的大街小巷,成了每个人茶余饭后的谈资,比当时落葵与珍宝轩之间的是非曲直传的更广,渐成愈演愈烈之势,甚至有人添油加醋扯到星相吉凶之上。

        而这种事从来都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而北谷国素来崇尚健壮丰盈之美,头一眼实在没瞧上生的羸弱,纤瘦而不讨喜的落葵,再加上流言四起,北谷国使臣在迎娶落葵这桩事上起了疑心,打了退堂鼓,生了些退婚之意。

        流言传到宫里时,落葵正在太后宫中一遍一遍的学着礼仪,而国主和太后正商议着公主出嫁的一切繁琐事宜。听得这些真真假假的流言后,国主冷哼了一声,再冷冷撇了她一眼,便一言不发,脸色铁青的拂袖而去。

        太后却噙着笑意,拉着她的手连连哀叹,叹她这外孙女命真苦,身上背了这些是非,往后还有谁还敢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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