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不可能得到那个答案的。

        我不得不再次重重地叹气,同样是第五次重复道:“悟,我没有在开玩笑。”幸亏这家餐厅提供独立的隔间,不然被一般过路人听到我们这一来一回却毫无进展的对话,大抵会以为我们两个人脑子出了什么毛病。

        虽然我得承认“因为学会了反转术式所以性转了”这句话的确像是在精神类专科医院中会听到的,不过我同时也很确信我的大脑非常健康。

        毕竟有反转术式,器质性病变是绝对不允许存在的。

        04

        五条悟显然不满意我的这个答案。他将墨镜拉到鼻尖,两手交叉托住下巴,用蓝色的双眼直视我的眼睛,大概是在试图用“六眼”挖掘出任何玩笑的迹象。

        然后我便毫不意外地看到了五条悟失望地撅起了嘴。

        “我说你不要用‘六眼’来干这种无聊的事情啊,”我的眉头已经不自觉地皱了起来,语气甚至比刚才重复解释时还要严肃,“不是说会累吗?”说着便伸手帮他把眼镜推回到原来的位置。

        而且“六眼”根本就没有测谎仪的功能吧!

        五条悟不在意地摇摇手,又指了指摆在桌面上的饭后甜点:“不用那么紧张,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再说我们现在不是有在补充糖分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