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林澄从床上爬起来,准备去厕所敷药。

        白天里人来人往,他偷摸着擦药也不方便,只能半夜去。蹑手蹑脚下了床,掏出枕头下早早藏好的药,往门边走去。

        开门时他借光回头看了一眼睡得正香的虞迟暄,放下心来,轻轻合上门往厕所走去。

        门刚一关上,黑暗中正“熟睡”的虞迟暄睁开了眼,他不起身,一动不动地望着门的方向。

        林澄进了厕所,先反锁上门,再关好一直漏风窗户,才掏出自己的药膏

        大半夜在乡村小屋里□□着照镜子,怎么听怎么看都像是恐怖的戏码,尤其是外面还刮着风,呜呼呜呼的风像嚎哭,像是自动配上的恐怖电影bgm。

        灯光昏暗,镜子里的自己却白得发光,像是具尸体。

        林澄看自己看得心里发毛,但又不能不照镜子,不照镜子找不到身后的疤痕。只能强迫自己不去看自己的脸,生怕自己的脸突然变成别人的模样。

        他光着上半身,药膏冰凉,风也冰凉,上药如同上刑。他用棉签擦过缝合好的伤口,每次敷药他总觉得幻痛,好像伤口一直没好过一样。

        哆哆嗦嗦敷完上半身,他穿好衣服,准备回去了。

        他打开门关上灯,撞进一个温暖的怀抱,还没来得及叫出声,嘴就被捂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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