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虞迟暄不敢同他对视,移开眼光,望着窗外。

        冬天的夜来得都很早,尤其是不出太阳的时候。林澄来的路上天上还开始飘雪了,雪花落在地上化成水,浸湿了地。这会儿天的样子像是被雪浸湿的水泥地一样,黑压压的,让人有点喘不过气。

        林澄也发现视线不太好,他起身去把整个病房的灯都打开,骤然亮起的白炽灯灯光刺得虞迟暄往后躲了一下。

        “你有什么想同我说的吗?”林澄脱下大衣,放在一旁,趴在病床的栏杆上,饶有兴趣地问。他对虞迟暄这副模样感兴趣极了,不过是被车撞了一下,又睡了一个月,起来整个人都变了,好像是想通了什么一般。

        “我……对不起。”油嘴滑舌的虞迟暄变成了嘴笨的虞迟暄,靠唱歌吃饭的他,此时好像只会重复这句话。

        “我说了,道歉的话可以留到下次说,说点有意义的。”林澄换了个姿势,舒展了一下有些疲惫的肩膀。

        虞迟暄真的不知道说什么,是该解释他以前的行为还是该讲讲以后的规划,还是诉说一下,在沉睡的时候,他做了什么梦。

        “不知道说什么?那我问你答?”林澄的桃花眼微微眯起,好像是狐狸精再世,引得虞迟暄撇开头不敢细看。

        “好。”

        “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很早……早到不太记得了,十三四岁,十五六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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