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锦堂的双亲都在家,秦遇上前行礼,他礼数周全,把礼物给了仆人,随后落座。

        赵父挑了些无关紧要的问题跟他寒暄。大约就是问他现在学了什么,锦堂在私塾的表现如何等等。秦遇一一回答,态度诚恳,哪怕是这种闲话家常的话题,他也答得很认真,不见敷衍之态。

        赵父心里很满意,相比较之下,自家儿子就有点跳脱了。他跟秦遇谈话时,赵锦堂不服的嚷嚷,说他在私塾很乖,很听夫子的话,上课也很认真。

        赵父捋胡须的手一顿,差点扯下几根来,这个臭小子。

        秦遇察觉到了赵父神色不对,开口转移话题,见铺垫的差不多了,终于说出此次的来意。

        他从书箱拿出自己抄的三字经,微微垂首,温声道:“赵伯父,我听锦堂说,锦州如今开蒙了,我没什么拿得出手的,但对三字经的基础理解勉强得到夫子认可,这是我手抄的,还望您们别嫌弃。”

        赵父笑呵呵接过来,纸张触手细腻,颜色洁白,黑色的正楷字工整而有序的落于其上,看得人赏心悦目。间或还有注解,通俗易懂,让人恍然大悟。

        他心里满意自不多说,小心把书本合上,交于老仆收着,连连夸奖秦遇有心。到底是生意场上打滚的人,赵父夸起人来,既含蓄又猛烈,秦遇都招架不住了,耳根微红着摆手说不敢当。

        赵锦堂还在旁边附和,恨不得把秦遇夸上天。

        这个时候厅堂外传来幼儿的叫声,果然没一会儿,一个白嫩嫩的肉团子出现在秦遇的视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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