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族长不动声色瞥了他一眼,意味不明的咳嗽一声,“你们跟秦遇的事,老夫有所了解。”
刘父躬身一礼:“秦族长,是在下教子无方,今日要打要罚,悉听尊便。”
秦族长捋胡子的手一顿,斜了秦崇恩一眼。
族里跟张氏有嫌隙,当年秦族长没有第一时间出面,本就无理在前,现如今真是拉不下这张老脸,只能让秦崇恩帮忙周旋。
刘家这事做得不地道,如果对方死不认错,秦家族里肯定会出面帮秦遇讨一个公道,也向他卖个好。
但现在刘父姿态放得低,他们再抓着不放,有理也变成没理了。再者,刘氏族人那边也不是吃素的。
秦崇恩笑道:“刘兄这话太严重了。”
“不过。”他话锋一转,脸色也严肃起来:“刘兄身为童生,念的书肯定比我一介商人多,应知玉不琢不成器,孩子不下狠心教导,移了性情,将来带累家人,悔之晚矣啊。”
刘父连连称是。
秦崇恩望向刘氏族老:“在下倒是有一个提议。”
刘族长:“你说。”
“刘文杬本意非善,但到底年岁不大,这样吧,罚他二十竹板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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