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青听的一会儿皱眉,一会儿舒展,一会儿又蹙眉,最后恍然大悟。

        他俯视着秦遇,由衷道:“算学一途,整个县学的学生恐怕都不能越过你。”

        “严兄过奖了。”秦遇摆摆手:“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我倒希望我对算学的理解能分在作诗上,便是做梦都笑醒了。”他自我嘲讽一番,打破了刚才有些沉闷的气氛,顺势抛出话题,“我观严兄诗作,近日又有进步了,连学正都夸奖你了。”

        严青矜持的笑了笑,而后道:“你可有作诗?”

        闻声知意。

        秦遇立刻道:“是作了两首,我自个儿也瞧着平平,却不知该如何改正。”

        他一边说话,一边麻利的把诗作拿了出来。

        作诗这事真讲究个天赋,当日他在殊安寺后山洋洋洒洒作下一首好诗,秦遇觉得自己会了,然而这点灵气好像在府试用完了。

        进了县学之后,他作的诗被人对比成了平庸之作。难道是因为天天待在县学学习,没灵感了。

        但其他人怎么又作的出来,事实摆在眼前,这个借口也不能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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