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静的县学上空,一只飞鸟掠过,温润清透的声音徐徐传来。

        众人看着前面介于少年和青年中间的清俊男子,心情有些复杂。

        一身长衫,头发用发带半束,眉眼如画,那种山水墨画的写意温润扑面而来。

        新的学生或许只会感叹“夫子”好年轻,但在县学多待了几年的学生则是惊叹,佩服,以及苦涩混合。

        他们本是同一起点,然而如今却被人远远甩在身后。

        秦遇讲完一段落,让众人理解刚才的内容,而他则端起了茶杯饮水。

        不得不说,这一讲就是大半个时辰,是真的废嗓子。他一口气把一杯茶喝完了,侍童见状立刻添上。

        秦遇感觉好受许多,这才清了清嗓子,面向众人:“刚才所讲,你们可还有不懂之处。”

        “夫子,学生有一处不明。”一名十八九岁的学生站起来道。

        秦遇虽然年纪轻,但是学问足够折服众人,而且讲学深入浅出,通俗易懂,大部分学生都很喜欢他。

        这个时候,秦遇一开口,立刻就有人抢话了。夫子脾气好,这个时候不懂的抓紧问,夫子会讲解的清楚明白,过了这个村儿,就没这店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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