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青笑了笑,“你也不必太忧心,听闻会试中诗赋占比很小,殿试就考策论,只是来往应酬中,用到诗赋会多些,你慢慢琢磨就是。”
秦遇没想到严青会说出这么一段话,眼前这个随和的青年,几乎看不到以前孤高的影子了。
像是知道秦遇所想,严青苦笑一声:“人这一辈子,总要跌几回跟头才算,我运气尚可。”他望向秦遇,眸光坦荡:“年少时错了一回,还有勇气改过,若我年纪再大些,恐怕就守着那点面子过活,把自己困死了。”
秦遇一时无言。
顿了顿,严青又道:“柳兄他……”
严青垂首,无奈笑道:“他现在还抹不开面子,他说等他以后更优秀些,再来见你。现在对比太残酷,他自惭形秽。”
秦遇叹道:“你看,终究不是一路人。”
严青愣住。
秦遇直接回望进他眼底:“为什么你就能平心静气的面对我,甚至还向我请教问题呢。”
两人对视,久久不语。
良久,秦遇道:“我还有事,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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