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谁让来参加会试的考生太多了,礼部加班加点的批阅,也要一个来月,批阅完毕定好名次才会放榜,得等到四月份去了。
严淮退热后,养了七八日就恢复了元气,到底年轻,底子好。
严淮身体好了,就开始忧心其他的,比如会试。
严淮还算豁达之人,只是想到会试最后一天,他晕过去,有几道题没答,还是免不了惋惜。
秦遇和戚兰刚想安慰他,谁知道严淮话锋一转:“不过能从艰苦的会试中完整的留下一条命,已经是最大的幸运了,再要求其他,实在是贪心。”
秦遇和戚兰对视一眼,嘴角微抽,合着道理人家都懂,还能自己开解自己,压根没他们的事。
戚兰折扇一开,斜了严淮一眼,哼道:“既是身子好了,我们一道儿出去转转吧。”
严淮盯着他,不说话。
戚兰扇风的频率快了些,“你这么看着我作甚。”怪不自在的。
严淮默了默,最后还是道:“友之,你不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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